都是一只鸵鸟。
她以为她不看,不听,不想,不去猜忌,那么那些事情就是不曾发生的。
可其实她自己一直都很清楚的吧,她的心中,早已怀疑了林垣。
也许是从那个吻痕开始,也许是更早一点。
回门时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数不清的夜不归宿的那些日子?
半夜回来时换了的衣服和洗过澡的身上的味道?
没有女人不敏感,她又怎会是那样愚笨的人?
她只是不愿去想,自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谢京南隔着车窗看着那个女孩儿,她嘴唇苍白,脸更是苍白到近乎成了透明。
她那一双大而凄惶的眼睛,隔着玻璃怔怔的看着他,却又像是根本不曾看他。
谢京南将车门打开:“进来吧。”
景淳就那样白着脸坐进车子里,谢京南开了车,引擎轰鸣,车子很快就驶入了车流中去。
“饿不饿?”
车行一半,谢京南扭头询问身侧的女孩儿。
景淳摇了摇头。
谢京南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不算太起眼的川菜馆外。
“看着不太上台面,但是菜做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