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也据说,那只是流言。
傅太太下葬的时候,有人到墓前送来一株兰花,傅竟行曾派人去追问送花的人是谁,可却没有任何结果。
掌珠唏嘘了很久,总是和傅竟行说起当日在加州,梵音和卫子琛之间的种种,她多想他们俩能在一起,可如今却是天人永隔。
傅清许蹒跚学步会开口学话的时候,傅竟行和掌珠又一次带她去了香港。
那是繁花似锦的春日,满塘的荷叶接天无穷碧,清许留着乖巧的童花头,在池塘边歪歪扭扭的走路。
掌珠摩挲着他的墓碑,墓碑上的他有着最柔软的头发,和最温柔的一双琥珀色眼睛。
傅竟行抱了女儿过来,风把清许的刘海吹起来,她稚嫩的童音跟着母亲一起念。
“渠——凤——池——”
掌珠起身,捏了捏她的小脸:“清许,来……”
她将女儿从傅竟行怀中抱出来,要她站在凤池的墓碑前,傅竟行转过身去,走到一边的亭子下,他听到妻子的声音婉转响起,然后是女儿稚气的童声。
“凤池爸爸——”
傅竟行曾对她说,等将来女儿长大了,嫁人生子,就可以给凤池承续香火,他们百年之后,也不用担心凤池会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