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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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的婚礼只剩下不到一周时间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了一通国外的电话。
那电话是由中国的驻非大使馆辗转打到她的手机上来的,电话里他们说,一位中国香港籍的年轻志愿者不幸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他们也是花了很多功夫方才找到了她的联络方式。
“他没有亲人在国内了吗?”
掌珠握着手机,已经无声的泪如雨下,她摇头,近乎无声的轻喃:“没有了。”
“他一直不停说想要回香港家中去,我们这边可以安排他回国,聂小姐,你能在机场接他,送他回家吗?”
掌珠连夜坐飞机飞去了香港。
渠凤池最后一次给她寄明信片,是在三个月前,他在非洲,和一群黑乎乎的孩子坐在太阳下,他吹口琴,晒的黝黑,笑容灿烂,露出洁白牙齿,几乎让人分辨不出他昔日模样。
掌珠在飞去香港的途中,眼泪一刻没有断过。
她总会想起在加州初见的情景,他从那巨大的纸箱里站起来,琥珀色的瞳仁里有着柔软的光芒,他对她微笑,唤她的名字,掌珠,掌珠。
那时候阳光正好,春日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