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聂明蓉眼睁睁看着陈潮生走过来,只得给他开了车锁,他打开门,高高大大的身子窝在她的小甲壳虫里,真是委屈别扭死了。
可聂明蓉却忍不住,忽地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生动,特别的好看,眼睛亮闪闪的,笑声清脆泠泠,每每她这样带着点得意,带着点毫不遮掩的小心机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傻乎乎的可爱。
现在他坐在她的车子里,他的头已经顶在了车顶那里,两条长腿根本伸不开,可他的心情却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那度日如年一般煎熬的三日,终于是过去了。
他想,他宁愿和她每天这样针锋相对的吵一架,他也不想像这三日一样,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
“走吧。”
陈潮生看她笑够了,就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说了一句。
聂明蓉气鼓鼓的把他的手拍开:“你不动手动脚会死?”
“会死。”
“你……”
“去我那儿?”
陈潮生一双眼眸特外的深,像是这护城河深不见底的江心一样,聂明蓉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调转了车头,缓缓将车子开到了主路上。
“我这几天特别忙,明天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