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穿干净的白色衬衣站在程家的客厅里对她的亲人说,我顾长锦,今日来求娶程茹为妻……
这般的厌恶她,为什么给她一场梦一样美的开始?
他们的感情感天动地,她就活该只能沦为祭品?
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
顾太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呆住了,待她醒过神来想要开口的时候,程茹忽然上前一步,端起那余温袅袅的汤蛊,兜头泼在了顾长锦的脸上。
顾长锦静默的坐着,动都没有动一下,连避开的意思都不曾有。
粘稠的汤汁从他的发梢上滴下来,一滴一滴的敲打在桌案上,白色的纸张上,缓慢的晕开,留下永远无法消逝的深色痕迹。
他缓缓的抬起一双如湖一样澄澈幽深的眼睛望着程茹:“你还想怎样,今晚我给你足够的时间。”
程茹看着他自始至终这般平静无波的样子,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头尖叫起来。
那样一种深重的无力感,会摧毁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心智,她痛苦,煎熬,欢喜或者悲伤,都像是可笑的独角戏,他永远是清冷的一个旁观者。
她做什么,她哪怕是闹的天崩地裂,他大约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不会成全你们,我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