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凤池许是职业病的缘故,对此特别的敏感。
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手,动作古怪,神情,平静,淡漠,却又太过于平静了一些,仿佛这周遭的一切,人和物,都根本不存在,那个人的眼里,只有他的目标。
渠凤池依旧在笑着,却保持着面对着掌珠倒着走的奇怪姿态,他的声音放的很低,很轻,“珠珠,你看到你左手边的面包房了,现在,立刻进去……”
“渠凤池?”
掌珠不明所以,只觉得渠凤池此刻看起来古怪无比,正要再问……
渠凤池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神色一变,骤然加快了步伐奔袭而来,他再顾不得解释,奋力将掌珠推开到一边,就奔着那男人而去。
肩上忽然传来巨大的一股推力,她整个人跌撞踉跄了几步,肩背撞在了玻璃门上,才堪堪的站稳。
那黑瘦的男人,寡淡的脸上腾时带了狰狞愤怒的神色,渠凤池双手攥住他的肩,而他口袋里的枪,也堪堪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找死!”
那男人愤怒低吼一声,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渠凤池只觉得身体骤然一凉,旋即却是火烧火燎一般的剧痛袭遍全身,鲜血汩汩的从腹部向外涌,那样滚烫,他撑不住,半跪下来,发白颤抖的双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