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卷曲披在身后的女人,卸去了白日的妆容之后,眼角已然有了淡淡的细纹,她趴在床上,面前的平板上是生动清晰的一副画面,蓝天白云,鸽群翱翔,圣洁美好。
镜头再回到康普顿,停靠在路边的不起眼的黑色车子里,车窗降下来小小的一条缝隙,面容普通到模糊的东方男人,那一双不大的眼瞳里,却射出鹰一样锐利的光芒。
他看着路对面,与他只有不到十米远的中国女人。
她步态安然,面容祥和,小腹微微的隆着,一手轻轻捂在隆起的小腹上,时不时的,她会低头看一眼那里,目光柔和而又慈爱。
坐在车子里的男人,抬手握住了胸前的十字架,他闭眼,虔诚的祷告了一番。
阿门,阿门。
祷告结束,他却握紧了手中的消音手枪,打开车门,下车。
手枪小小的一只,放在口袋里,手也放在口袋里,握紧了枪,只等着走到她的面前去,砰的一声,一切,彻底的结束。
那样的女人,不该生下有着这样尊贵血脉的孩子。
渠凤池不喜欢他和掌珠之间的气氛变成这样凝重,攥在掌心里的那一根皮绳依旧被他紧紧的攥着,他暂时不会再给她戴上。
“喂!”他抬起手,占着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