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翻出戴上了。
电梯停在一楼,江露云看着他走出去,他的背影,沉稳而又让人心动,这么多年了,她走不近。
江露云自嘲的笑了一笑,戴上墨镜。
她跨出电梯,缓缓开口:“傅先生,四日后是屹然的生辰,你要不要去……哦对了,我差一点忘记了,四日后正是你订婚的日子,怕今年你是去不得了。”
江露云说着,声音顿了顿:“有一个拍摄合约就在这几日,我想拜托您帮我与对方说一声,能否延后几日,我想回京去看屹然。”
“好。”
他点头,缓缓转过身来,光影从他的肩上滑过,落在他的身后,将那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他看到江露云微红的眼圈,和左手上无名指上从未曾取下过的那一枚素戒。
“我会去的。”
屹然的二十九岁生日,他怎么会错过呢。
如果他还活着,今年就二十九岁了,他与江露云大约早已成婚,孩子想必也早已到了天真烂漫的年纪。
可这一切,都只是如果而已。
“你……怎么去?”
江露云面上带了几分讶异的神色,屹然的生日与他订婚的日子恰好撞在了一起,他若去北京,至少也要一日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