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残忍,非但无情,反而有厌。
她怎么忍得了呢,这漫漫的长路嗬,她总得有点寄托,才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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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二十五分,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已经开始热闹消退,外面走廊里有酒醉的男人和年轻的女孩儿纠缠在一起,抵在墙壁上缠绵亲吻。
电视机上不知放着什么综艺,一群男男女女对着剧本做作的出演着却还要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
傅竟行的飞机在机场降落,他黑衣长裤抱了聂嫣蓉下飞机,将她放在轮椅上,腿上盖了厚厚毯子,无人不侧目男人对女人的殷切关怀。
而此时,聂掌珠的手机在枕畔嗡嗡震动起来。
她似在水里火里浮沉煎熬一样的难受,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皮,想要看一看是谁的号码,眼前却模糊的看不清那一串数字。
“小妹,珠儿,珠儿你怎么样?我听说你生病了……有没有乖乖吃药打针?”
聂明蓉的声音那样的关切,可她却疑惑起来,姐姐明知道她怀孕了,还问她有没有吃药打针……
是忘记了么,可怎么会,这样的大事。
“……你最怕吃苦药,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