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正是你恋恋不忘的心头肉呀。
这样是不是很残忍?
不,这样于她来说却很爽。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不要的东西,你执意给了我,我放不下了,你又后悔想来抢走。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所以,聂掌珠,咱们,再不是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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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归程。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夜,傅竟行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彼时酒店的钟表指针刚刚跳过九点钟。
顾恒与周山,还有其他下属早已收拾妥当,只等去医院接到聂小姐,就返程回去宛城。
却唯独少了一人,迟迟不见下楼。
九点十分,聂掌珠端着一杯温水将手里一捧保胎的药吃下去,小腹内丝丝缕缕的疼不得好转,昨夜忽然下雨降温,她着了凉,却不敢吃抗生素类的药,只得麻烦酒店厨房熬了姜汤送来。
喝光了汤水的碗还在桌子上放着,甜白瓷的小小一个,褐色的汤汁从碗口滴落,像那不见天日的晦暗天空。
喉间热.辣.辣的,感冒的症状,却还不见好转。
头重鼻塞,她试了几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