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孩子,你要她做你的太太,明媒正娶的太太好不好……”
他站着不说话,一双眼睛却逐渐的红了起来,原本想要将她拉起来的那一双手,紧紧的攥着,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毕现,簌簌的颤个不停。
“那你告诉我,你心里有过我么?”
他死死的盯着她,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可她跪在那里,挺直了脊背,就那样讥诮的笑了一笑,她指着手术室的门,眸子里一片空洞的死寂:“我姐姐就躺在里面,生死不知,你却还有心思问我,心里有没有你?”
她‘嗬’地冷笑出声:“傅竟行,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不,禽.兽也不会物伤其类,你连禽.兽都不如!”
“对,我不是人,我没有心,我连禽.兽都不如,如果这是你聂掌珠对我傅竟行这个人的心中所想,那我认了。”
他偏过头去,看着窗子外黑漆漆的没有星子的夜空,他想起那一夜,夜游西湖,泛舟湖心,他们头顶上漫天的星光。
不过短短数日,一切天翻地覆。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从烟盒里摸了一支烟点上,他抽的很凶,连着抽了三四支,他方才将最后一根烟蒂在窗台上狠狠摁灭。
卷起在肘上的黑色衬衫,露出肌肉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