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不烧了,人才睡的安生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迷迷糊糊的时候,不是喊着爸妈,姐姐,就是含含混混的念着小哥哥,小哥哥……
秦嫂心疼的不行,她也有女儿,却最是不省心,若她女儿和掌珠这般乖巧懂事,她死了都闭眼了。
心里不免将掌珠当作了女儿疼,掌珠睡的安稳了,她又下楼去亲自给掌珠熬粥,做药膳。
折腾到天明,众人见她病情稳定住,也吃了一些东西,这才安心,周山让佣人们下去休息,轮流值班,秦嫂却放不下掌珠,执意守着,周山也就随她去了。
到得下午,掌珠输完水,已经能勉强撑着起身了,她执意要洗澡,秦嫂拗不过她,只得去给她放了水,方才扶着她去浴室。
“小姐,我就在外面守着,您有事就叫我……”
掌珠应了,秦嫂这才一万个不放心的出去。
热水舒服的熨帖着身子,身上痛的不行的关节和伤处,也似好转了许多,但手臂和腿微微一动,还是撕心裂肺的疼。
掌珠低头,看着臂上,腿上,斑斑驳驳的痕迹,不由自主又想到昨夜傅竟行近乎禽.兽一般的行径。
大约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曾经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假的面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