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转个身,复又重重将她摁在门背上。
掌珠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整个人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尤其是涨着痛的胸口,就那样被粗鲁的压在硬梆梆的门背上,更是要她苦不堪言。
傅竟行俯下身子,滚烫的鼻息就在她的颈后,他的声音沉沉,却没有温度:“聂掌珠,你待会儿就知道,什么才是***了……”
冰凉的耳垂倏然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而下一刻,睡袍却骤然被人撕裂,整个身子没入寒凉的空气中,顷刻之间雪白的后背就起了一层的小疙瘩……
傅竟行低头,舌尖在她颈侧动脉上轻轻舔过,然后,重重咬住,掌珠吃痛的喊出声来,他的眸子里有片刻的柔软闪过,但随即,消逝无踪。
周山抽了一支烟,与顾恒抬眼看了一下二楼黑漆漆的那个房间,隐约的,还能听到几声或低或高的惨叫。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的抽着烟,一支接一支。
许久之后,周山才叹了一声:“你说这是何苦呢。”
顾恒也苦笑着摇摇头:“……以后心疼的,后悔的,还不是先生自己。”
周山点头,又看了一眼那窗子,只能无奈的叹息。
顾恒却皱了皱眉:“要不……我们上去看一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