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棉花糖一样的厚厚云层,阳光好似离的格外近一点,暖的让人懒洋洋的。
她不想动,眯了眼睛趴着,昏昏欲睡。
傅竟行喝了一小口水,放下杯子,望着离他只有不到两米距离的年轻女孩儿。
那样长长漆黑的头发,就随意的披散下来,大约是从未曾有过烫染,只是简单的保养和修剪,她的发质好的惊人,黑亮而又垂顺,像是光滑的绸缎。
从额发往耳后编了细细的辫子,后脑处松松的绑起来,没什么花哨,也没什么名贵的头饰装扮,却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和可人。
有些人像是炙热的烈焰和琼浆醉人,只一见,就能夺人心魄,可这世上还有一类人,就似这天地之中的春风,细雨,仰或是早春枝头上的一抹嫩绿,悄无声息的,一点一滴的,就把你的心给占满了。
傅竟行一向是个冷静克制的男人,极少数的烦躁和震怒,都是由她而起。
他不是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只是她轻易,就能把他给点燃。
她有什么错,如果她有错,那么她的错就是,她生的太美丽,而且不爱他。
这,又如何能怪她?
与她怄气,冷着她,不理她,只会让自个儿遭罪,反正他永远不指望,她会如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