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负责人召集起来开一个会议。然而就目前看来,他的时间显然不充裕了。顾拓抬手看了看腕表,道:“我就不送你了,你可以自己回家么?”
方锦时失笑:“放心吧,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点小伤,没事的。”
两人分别,方锦时坐车回家。
嘴上说着自己不是瓷娃娃,回家以后又觉得腰部隐隐作痛。喊人帮忙看伤,才知道后腰青紫了一片,比上好的白瓷还容易着色,简直像嫩豆腐似的,一碰就坏。
方妈妈闻风而来,一看就心疼得不行:“怎么出门一趟,搞成这样子了?是怎么受的伤?妈妈给你擦点药油,帮你把淤血揉开。”
——在方锦时的事情上,方妈妈一向不愿意假手他人。
方锦时不想让妈妈担心,敷衍了几句,把事情带过去了。
只是事情虽然过去了,痛还是要挨的。
当初看着女人被拖走,他觉得很解气;如今身上的淤青被揉开,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真是流年不利!
只是……
大概在一万分的不幸中,他还是分到了一点点幸运吧?
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方锦时的脑海里蓦然浮现出顾拓的样子。
重新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