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格挠了挠耳朵:怎么感觉越说越离谱,伤到骨头自己能感觉出来?
不过看到江沂脸色还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布和叔,有没有酒杯啊。这么喝,劲儿有点大。”张斐已经脸红成猴屁股了,抱着一酒壶,还往嘴里灌。
“我们喝酒就这么喝,哈哈哈,你说是吧,爸。”呼格搂着他爸的脖子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不知是酒,还是气,蒸得大家的脸都是红的。
臧白有些出神地看着呼格和他爸拼酒。
摸挲着筷子,突然拿起了一个酒壶,放下筷子,弯腰出去了。
他抿了一口酒,旁边的草地上也坐下一个人来。
臧白只看了一眼来人的鞋子,仰头又灌了一口酒,酒水从脖颈滚落。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
“怎么样,考试难吗?”臧白弯腰在地上拔了一根草,问道。
“不难,就是,考得有些难熬。”
“觉得煎熬,那就是还学得不够好。考英语了吗?”臧白又灌了一口酒。
“考了。”
“嗯。”
臧白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口又一口地灌着酒。
江沂侧头看着他目光无神地看着远处,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