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必要吧,兄弟。
睁开眼,陈尘高挺的鼻梁和微眯的眼睛占了屏幕一大半:“要不要再亲一下?”
韩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片刻问:“你平时一定过得很饥渴吧?”
“是啊,每晚上不想着你解决一次都睡不着。”
“……”
我操!!
又忘了,不该自取其辱。
这句话让韩深有点心浮气躁,抬手揪了片花盆里的叶子,揉碎接上飘雪,低头丢进垃圾桶,就听见陈尘嗓音挺低的下一句:“我说真的。”
韩深想找针线给他嘴缝起来:“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低头扶紧栏杆,在这低温冷风中脸和耳朵依然滚烫。想象他描述的画面,有一说一,还挺……带感。
就在韩深以为自己已冷静下来时,陈尘又懒散地开口。
“哦,你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回来跟我做'爱?”
韩深:“…………”
操了。
想起前段时间学校有一期黑板报主题是防止早恋,稿子由陈尘撰写,文采斐然地把早恋批判为洪水猛兽,腐蚀青少年心智的精神鸦片。先不说这反转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