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全是我的错。
全是我的错。
他机械地不断道歉,直到感觉庄念莺已经走了,那股好像下了咒语一般被抽离的意识才重新归位。
门被敲了三下。
门框贴着个清瘦的身影,苏亭柯慢慢走进来,看见他跪在地上也没多惊讶:“刚才注意到庄阿姨回来了,你现在怎么样?”
好像刚才失控的人是另一个人,陈尘取纸巾擦干净脸,漫无目的盯了会儿地面。
“还好。”
苏亭柯习以为常地给他接了杯水,坐下:“喝吧。”
他俩青梅竹马,这栋教授宿舍楼发生的事彼此了如指掌。苏亭柯拍拍他的膝盖:“好了,没事了。”
陈尘躺上沙发,猝不及防的情绪崩溃让他心神有点俱疲,闭上眼。
关于这件事他没有任何倾诉欲,宁愿在孤岛枯萎死去,任何一言一语都是对生命的耗费。
人只活一次,再烂也就这样了。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大鱼大肉,放松心情。”
“下碗面。”
“也行。”苏亭柯熟门熟路去了厨房,一会儿出来问,“你家刀呢?几天没来,东西都找不见了,我记得前几天不还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