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存在的意义。
柳曜把这张纸仔仔细细的用相框裱起来放在书架上。
那是他们的勋章。
“所以,咱俩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司朗和柳曜躺在床上依偎着。
“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等我一毕业咱俩就办婚礼。”
“行。我等你。然后还要度一个长长的蜜月。”
“好。”
接下来的日子柳曜在学校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法学和经济管理双学位证书,司朗在医院里也带领着专项学习小组成功的研制出许多可临床应用的器械和方法。
三年的生活,平稳而安逸。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就对这种平凡的小日子怀着一种别样的喜爱。
柳曜今天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站在校门口,怀里抱着司朗送来的花。
“往左一点!”司朗举着相机指挥着柳曜。
咔嚓。
阳光正好,花也芬芳。柳曜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又是一年毕业季,明明柳曜跟司朗是同时上的大学,毕业却比司朗晚了十年。
宽大的学士服套在柳曜身上既不显得古板也不老成,司朗刚给柳曜照完一张单人照,就有无数的小女生排着队站在柳曜旁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