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皮肉被切开,血管断裂涌出鲜血的***。
刀尖上抹了***,能阻促进神经分泌激素,使大脑感觉伤口百倍千倍的疼痛。从脸上,到脖子上,身上每一处都刻满了刀痕,被栓在铁架上的薛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整个人离去世还剩一口气的距离。
“泼。”
一盆滚烫的盐水从头浇到尾。水流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钻心的疼,疼到不能自己,疼到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断鼻梁看见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眼珠已经冲血,血红血红的向外瞪着,嘴长得很大,像是要吃人的表情。
“自己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你这个当爸的,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尹御白净的脸上稍微沾上了点血,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带着邪恶与高尚的矛盾。
尹御换了一把细长的刀,刀身烧热,抬手就往段鼻梁胳膊上捅,但尹御还偏不把刀拔出来,握住刀把使劲一转,让刀刃在肉体力想绞肉机的刀片一样旋转、搅拌。
撕心肺裂的叫喊声在小黑屋里此起彼伏,电椅的电光,铁架上的血水,尖刀上片下来肉,让尹御复仇的心稍微有了一些平缓。
尹御折磨够了三个人,命手下把三个人分开关进笼子里,全程监视,只要不让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