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了窗帘关上了房门,两个人在这间卧室里玩上了抓人的游戏。
“哈哈哈,你别来,我错了还不行么!”司朗的手抓住柳曜的一只脚,柳曜像一只单腿蛤蟆往床底下蹦。
“认错的态度一点也不诚恳。”司朗揪着柳曜的脚踝往小腿上抓,结果柳曜猛地一蹬腿,挣脱了司朗,但裤子留在了司朗的手里。
“白色的?我喜欢。”司朗笑着扔掉了手里的裤子,把坐在地毯上捂裆的柳曜一把抱在怀里放在床上紧紧的压着。
“不是说好了愿者服输么?”
“不带这样的……”
“怎么?在我面前反悔……你想好了么?”
“作为男朋友就要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要不然只能调,教一下了。”
柳曜被司朗堵住了嘴,最后还是被司朗脱掉了衣服。司朗看着柳曜身上的伤疤,心里还是狠狠的疼了一下。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身上的伤口的时候还是没经得住打击。
简直就像一个很多破布拼凑而成的布娃娃,一块皮一块皮的缝在一起,黑色的缝纫线果露在肌肤上,很刺眼。
“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拆线啊?”
“一个月之后。”
“好。”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