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柳曜身上沾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鼻血,是之前缝合的伤口运动过于剧烈崩开了,渗出的血留在了衣服上。不过幸好衣服是深蓝色的还不算太明显。
两个人打车去了医院进行包扎,被之前的那个白发老头一顿臭骂。
“以为自己是钢铁侠啊?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呢?你再这么折腾两下你这伤口就永远也好不了。”
“别以为你长得帅冲我笑两下我就不生气了!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跟你差不多,那追我的小护士都……”
“老王啊,你就别在那瞎叭叭了,跟进给孩子包扎,后面还有人排着呢。”
“……反正你下次要是再出血崩开了就别来找我了。”老王大夫瞪了柳曜一眼,细心地把绷带重新绑了一遍。
“对了,上次来的那个非洲老黑……”
“草药村村长。”
“对,什么什么村长,他的翻译跟我说过一次他的名字,我就记不住。那个人这两天还在实验室里呢,说是要研制治疗你身上疤痕的药膏,成天抱着草研究,整的实验室里一股中药铺子的味儿。”
确实,这位姓名很长的村长每天没日没夜的都在培育新的草药品种,虽然经历了上百次的失败,但是在每天一顿韭菜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