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朗和那些爱他的人又何尝不是呢。
要么看着他带着一身难以启齿的羞辱苟活,就像一朵残破的玫瑰,看着他渐渐蒸发水汽渐渐枯萎;要么就让他重生,把他葬在泥土里开出新的枝丫。
柳曜躺在ICU里意识仍然是模糊的,为了维持血量,医院基本上把其他医院的o型血全都调了过来。但也仅仅维持了三天,血库就宣布告急。
盛源叔眼见着柳政泽头发变白,带着自己的翻译和助理再一次飞到了非洲草药村。这一次来,不是创业引流,也不是求问草药,盛源直接拉着村长和他的媳妇来到了清之华的科研所。
在翻译的帮助下,草药村村长没日没夜的在实验室里研发创新,成吨的草药不断地提炼,最后浓缩成一只5毫升的针剂。
医生把针剂注射到柳曜体内,第二天,检测仪器显示血小板的指数和其他生命指标都回归了正常。
苏醒。
在医院躺了一周,除了身上的伤疤都已经恢复。
所以,现在就到了柳曜的抉择时间。
采取治疗,或者是拒绝治疗。
柳曜笑了笑,我再想想吧。
接柳曜回到了家里,赵姨和管家暂住在这里照顾柳曜和司朗的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