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户不愿意走,可愁死我了。”
“哦?是给的钱不够多么?”柳政泽端坐在办公桌前询问道。
“也不是,也没跟咱们要钱,就是不想走。怕不是有什么隐情吧。”
“你帮我把下午跟华盛科技的酒会推了,下午跟我去趟拆迁楼。”
“那地方可破了,您还是别去了。再说了,那几个刁民哪适合见你啊……”
“我已经决定了,你只管去安排。”柳政泽脸上的表情很严厉,不容得陆经理再说什么。
柳政泽总是这样,有些事情总要亲力亲为,要让自己亲眼所见才可以。就像之前非洲闹瘟疫,大家都躲得远远地,他非要跟着去。这次也不例外,钉子户怕是蛮横又难缠,他也非要跟着去。
下午柳政泽穿了一身好看舒适的休闲装,备车去了危楼。
“柳总,就是那户。”陆经理手往一个方向一指,只见那户门都没有锁,从里面能看出有什么人在动。
柳政泽示意司机把车开到楼下。刚把车门打开,就听见那户门里传来打斗的声音。柳政泽心头一紧,感觉事情不妙,抄了他放在后备箱里的高尔夫球杆和陆经理走了过去。
还未进屋,小孩尖叫的哭声,男人的呵斥声,女人的哀求声和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