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同学整齐划一的给他俩行注目礼,“把期中考试卷子拿出来接着讲!”
司朗抱着柳曜往楼下走,经过别的班级门口都会引来一大片惊奇的目光。
他们不是没见过帅哥生病,而是没见过帅哥公主抱生病的帅哥。
两个人顶着密密麻麻的目光终于走到了楼梯拐角。
下楼梯本来就有一点颠簸,但对于此时在池塘里都能晕船的柳曜来说就跟坐上了死亡过山车。
柳曜一个没忍住,把头一偏“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司朗:“……”
司朗根本不用担心弄脏了地面怎么办,因为柳曜吐出来的东西一点不剩的挂了司朗一身,隐隐约约还有几个还没消化的水果丁。
司朗皱着眉头赶紧把柳曜送到医务室去了。
医务室值班的是个老奶奶,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她把门打开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去世,一股蛋糕和酒精发酵的味道扑面而来,实在是有点上头。
不过老奶奶也是正经三甲医院退休下来的老大夫了,打眼一瞧就基本上知道怎么回事了。
司朗把已经烧傻的柳曜放到床上,老奶奶过来给他量了体温挂了水。
司朗已经把外套脱了,卷成个小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