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哀伤。像是赶路人途经歌女的小楼,也会因那恓惶的歌声而变得怅惘。
司朗多想把这男孩抱在怀里揉一揉,揉一揉那颗皱巴巴的心。
“走吧,我们去医务室换药。”
司朗抬手拿走柳曜手里的空罐子,丢进了垃圾桶里。二人并排朝着医务室走去。
“脱了。”
“把袖子挽上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脱衣服?”柳曜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司朗。柳曜就像是小孩子刚吃完棒棒糖,心满意足的放下了许多戒备。呆呆的。嗯,就是呆呆的。
司朗看着这个吃完橘子罐头就变成小孩子的柳小呆:“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
司朗把自己的双手洗干净又消了消毒。弯着腰小心翼翼的给窝在沙发里的柳小呆拆绷带。司朗麻利的拿着镊子夹着棉花球给缝线的刀口清洗消毒。
“药。”
“啊?”
“药!”
“我在呢?”
“不是喊你,让你把那边的药递给我。”
“………”
柳曜白了司朗一眼:“下回把话说全了。”
司朗拿着棉签,把药膏轻轻的敷在患处。偷偷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