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爸的五百万还喽,这父债子还你应该知道规矩吧。”
“什么薛老板,我不认识什么薛老板。我爸也不欠他的钱!”
“就你这还念书呢?我说的人话你听不懂么?你得替你蹲监狱的老子还钱,别以为警察抓走了你爸你就没事了。你就念着薛老板的好吧,他还不跟你要利息,瞅你怪可怜的。走了!”
断鼻梁吆喝了一声甩着膀子走了。身后的兄弟们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斜眼看着两个少年倒在地上,甩着膀子走掉了。
柳曜躺在地上,脑袋下枕着司朗的膝盖,伤口被司朗拼命捂住,。
此时此刻他的半边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偶尔有神经在伤口处跳窜。鲜血顺着大臂处的刀口撒欢的流淌,不管司朗怎么用手按住都不管用,就顺着指缝往外流,像是怎么也关不紧的水龙头。
还没从惊吓里缓过神来的柳曜,嘴唇哆哆嗦嗦的盯着伤口看,似乎像是一个深渊,无法挣脱,无法挽回。
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
本以为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自己以为的只是冰上的一角。现实的残酷和冷血,是柳曜独自一人走进社会的第一堂课。
柳曜和司朗的校服上脸上溅着还热乎的血,司朗慌张的拍打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