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琛没有给安宁逃避的机会，捧着她的脸，指腹固定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他的眼睛。
难过？
她是难过吗粪？
她只是觉得心口很闷，一股一股的酸胀感不停的往她的喉咙和眼睛涌来。
好像只有哭出来亏。
心里才会好受些。
安宁心慌意乱，随着她惶然摇头，眼泪肆意横飞，“小舅，我，我想我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贺景琛紧问。
“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安宁委屈的瘪嘴，眼泪更是收不住的从她白－皙小脸上滚滚洒落。
贺景琛呼吸微粗。
更紧的抱着她，清隽的额头抵着安宁的，轻喘着问，“宁宁，你，喜欢小舅？”
“......”
安宁瞳孔儿蓦地扩散。
不知是贺景琛这话冲击力太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眼泪猛地卡在了眼眶，安宁的小脸亦一寸一寸的发白。
抖动着小嘴儿望着贺景琛说不出话。
贺景琛眯眼，嗓音温柔蛊惑，“宁宁，喜欢小舅吗？”
安宁呼吸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