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晚我记得我在酒店应酬,喝多了点,只隐约记得让司机送我回楚宅,其他的事......”
楚易恒皱了皱眉,耸肩,“我就没印象了。难道这长几是我醉后砸碎的?
爸,您别生气,您知道我从小到大最怕惹您生气。
长几碎了,我马上派人送一张新的,一模一样。”
他说着,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挑眉看向楚荆渊。“爸,我上班要迟到了,您消消火,您刚出院,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先走了。”
话落,楚易恒不给楚荆渊说话的机会,转身冷勾唇,大步朝门口走了去。
楚荆渊气得呼吸都粗了。
他适才那番话,不难听出嘲讽之意。
从小,楚易恒在他面前都表现得温和有礼,儒雅谦让,事事顺从。
而直到这一刻以前,他都觉得他领回来的儿子,与世无争,恬静度日。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楚荆渊紧紧眯了眼,拿起一旁的座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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