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他的眼睛,垂下头,低低的说,“别为了任何人,勉强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
说完,安宁看了他一眼,而后自顾转身,朝楼上走了去。
梁景浣背脊僵硬。
那句话,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口,痛得他狠狠吸了口气。
双眼悔恨。
曾几何时,他每次要她替他办事,只要她露出半分勉强不愿,他便冷冷的用这句话回她。
而每当他这么说了。
她就是再为难,也会一展笑颜对他说,“阿浣,为了你,没有勉强。”
她如此说,他就真的当她不勉强,当他冰冷的语气不伤人,当她,永远不会离开他,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离开他。
可是今天。
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语气还是那般平淡,甚至算不上冷。
他却觉得心口处,难受不已。
更何况是无数次被这么对待的她!
她当时,又是怎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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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靠在家门侧的墙壁上,用手揉了揉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