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声，“刚才我虽然没看见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可我听见你喊他的名字，你还说你恨他，我想，这个楚慕离一定是坏人，对不对？”
煜晗的嗓音里充满了稚气，可他的眼睛却异常精亮，让人轻易糊弄不了他。
颜曦听见，反是松了口气。
他没看见那个场景就好！
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担心，楚慕离对她做的，被煜晗看见，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颜曦轻叹口气。
看着儿子那张越长越酷似某人的脸，心口瑟然了一下。
伸手，她捏了捏煜晗的小鼻子，“小笨蛋，麻麻说恨他，只是和他开玩笑，朋友之间，有时候说恨，并不是真的恨，只是一句口头禅而已，这些，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还有啊宝贝儿，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年少的时候受了刺激，所以脾气不太好而已。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
颜曦神神秘秘的凑近他的小耳朵，压低声音道，“其实他有神经病，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没多久。”
“......”煜晗嘴角都抽了。
鄙视的看了眼颜曦。
吐槽。
能编个像样儿点的理由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