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衍骁眼瞳骤亮，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紧紧攥住。
高大的身形竟有些微颤。
一张俊脸不知因为激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僵硬的轻抖着，克制着什么情绪。
喉头艰难滑动，盯着她的眼，声线哑了分，“你觉得呢？你觉得我听到那个答案，心情……会好吗？”
颜曦能听出他嗓音里淡淡的紧张和，矛盾的情绪。
看着他为她而亮的桃花眼。
颜曦眼里的笑意缓缓荡开，粉嫩的唇，亦是微微往上勾了勾。
挑眉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知道！”陆衍骁急道，竟是不顾场合，紧紧握住了颜曦的手。
颜曦手微抖，见他猴急迫急得想知道答案的摸样，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下。
微微提口气。
双眼轻眯。
举了举被他握住的手，语气嗔怪，可表情却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偏生还带有丝丝淡淡的无奈，“陆少，你这样我怎么吃东西？”
“......”陆衍骁拧眉，执拗深切的看着她。
不是，没有发现她对他态度的变化。
也不是，没有看到她为他而展露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