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将腰板挺直了几分,脸上还是一副谦虚有礼的样子,“小姐喜静却又受同学喜欢,也是因为小姐性子仁厚,与人交往的时候都是带着一颗真心,我想着小姐自身倒是吃苦耐劳,像极了先生,可对着同学却又是一副长者风范,看不得那些个小孩子吃苦,便就这样安排了。”
看起来确实谦虚低调得不行,就是话比之前还多了好几倍。
她跟了段西深这么多年自然很了解段西深,说话的时候也是看着先生脸色呢,见自己说的多,先生脸色更加柔和,自然打蛇棍上,说得更多了些。
段西深哪里不知道底下这些人的小心思,只是他现在确实高兴,“她是仁厚,仁厚到还生着病就来参赛了。”
Amanda将这句话听在耳朵里,牙都要酸倒了。
先生这是在吃谁的醋呢?
Amanda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指摘段西深的,“咳……看小姐脸色白的,确实不像是休息好的样子,到花旗国要飞上十几个小时,我担心小姐会更不舒服。”
提到顾未眠的身体,段西深也敛下了笑意。
别的事情,甚至顾雨竹对他的敌意他都可以想办法慢慢解决,唯独顾未眠的身体,他每每想起,心都跟火烧一样。
偏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