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
顾未眠抿了一记唇瓣，偏过了头，
“对、对不起。”
男人敛了眸子，几秒的沉默。
就在顾未眠以为霍砚会发怒的时候，男人将她放下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
声音平静。
带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淡。
顾未眠的双手攥紧了。
她看向霍砚。
男人下半身还十分明显，神色却是冰冷而又禁欲，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抬眸，平静无波的眼眸朝着顾未眠看过来，
“资料看完了？”
顾未眠低眸，
“没。”
她僵硬着身体，回去桌案前。
感觉着书房的低气压，想要解释的。
却无从解释。
手指僵硬地翻开了文件。
空气安静的像是能把人憋死。
她心里有些闷。
明明是霍砚今天太奇怪了，怎么现在变得反倒是她的错了。
她放下文件。
扭过头，正要说话。
却刚刚捕捉到男人凝视她的视线。
男人敛了眸子，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冷的像一块冰。
他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