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道歉的事吗？
那是她输给了顾未眠！
就在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上，被顾未眠打得落花流水。
反倒是顾未眠，人还没进宁氏呢，就已经展示出了自己过人的手腕。
这还是女人处于完全的劣势的时候！
她不断地深呼吸，手指收拢了，
“他们这是借着这件事情，确立顾未眠的大小姐身份！”
这个身份，说没用也没用，说有用……那就太有用了。
无论在什么时代，做任何的事情，总要占一个道义。
古代起来造反的人也要给自己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
顾未眠是正，她是邪。
顾未眠是宁家真正的大小姐，她不过是一介养女。
不说别人。
她一想到这一点心底就针扎一样痛。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柯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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