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展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儿。”
顾未眠抬了抬下巴，“你说。”
“你知道明珠市白云区公安分局在围脖开VIP账号了吗？”
顾未眠眼底闪过几分讶异，“这么快就办好了吗？”
展鹏一愣，“所以……这个资料是你准备的？”
只见女孩云淡风轻随意地点了点头，“是啊。”
展鹏和段千川对视了一眼。
段千川声音低沉，“你……怎么做到的？”
“填好表格，交给警察同志拿回去盖章，然后放到段总插队的那叠资料上？”
段千川：“……”
“不是这个，我们是问，你怎么说服分局的同志在围脖开VIP账号的？”
顾未眠眨了眨眼睛，“就是介绍了一下围脖平台的性质啊，这也不花钱。”
段千川：“……”
展鹏：“……”
这是花钱不花钱的事儿吗？！
这是分局在他们平台开了一个官、方、账、号！
展鹏感觉这是自己从业以来最有耐心的一次，
“那你是怎么介绍的呢？可以具体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