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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公司的主要卖点，和战略目标。
刚刚顾未眠……都说中了。
前者从商的基本上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可是后者，每个公司对未来几年的布局和影响，就连霍继安都完全说不出来。
当然，他能说得出来早就成了霍家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之一了。
霍继安的脑子还乱乱的。
林至云却是惊奇：“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顾未眠苦笑了一声，她看向霍砚，
“阿砚，谢谢你，可是这个太贵重了。”
霍砚蹙眉。
如他所料。
他一开始就觉得顾未眠应该不会接受。
所以才故意让林至云取了一个不少，但也绝对称不上多的数字。
他低头，眼眸中带着几分惋惜，看向文件签字栏上空白的那一行。
总有一天……这里会写上顾未眠的名字。
他随手将文件放到了一边。
“那个三千万总要收下，嗯？”
顾未眠拧了两根细细的眉毛，看着霍砚沉沉双眸，半晌才透了一口气，“好吧，我给你写张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