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姬曼西扯了扯嘴角，“哭什么。”
助理看着她死气沉沉的样子，心尖的酸涩像是要将她淹没，她勉强忍着，“柯玉珠来医院还带着那一票的记者，不就是为了逼你松口原谅她！你看不出来吗？！”
姬曼西神色淡淡的，“看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原谅柯玉珠，谁稀罕她的道歉！就应该当着记者的面，扯开她的真面目！”
姬曼西闭上了眼睛，“算是我欠段总的。”
助理想到了刚刚段千川护在柯玉珠身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仰起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的那口浊气都吐尽似的。
良久，助理苦涩一笑，“也是，人家有影帝保驾护航，我们这种野路子出身的，现在又沦落到这个地步，当然没办法了……”
她说着，脸上是讥讽的冷意，眼圈却又红了。
助理随意的抹了一把脸，掩掉了眼底的泪意，没让姬曼西看到。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哭。
却见姬曼西蹙眉缓声道，“不仅仅是段总。”
助理愣了一下，“什么？”
她反应过来，“你是说宁家？”
姬曼西敛下眸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