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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副总犹豫着道，“还在包厢里吧。”
看着男人仿佛魔鬼般可怕的冰冷目光，他下意识地倒豆子一般的说了，“我走的时候她就被好几个人围住了，他们一个个的都灌她酒呢，就这些人的尿性，想干什么那还不好猜啊？现在估计已经玩high了。”
眼底有些怜惜，更多的还是没能分上一块肉的可惜。
宁若青捏着相机的手手指都发白。
相机里，只有昏暗灯光下女孩的一个侧脸，赵副总拍的时候好像连相机都没拿稳，有些地方拍糊了。
即便如此，宁若青一眼就认出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在那路上看到过得那个女孩。
他浑身的血液都冷，快步地朝着车子走去。
拉住了车门却打不开，他回眸看秘书，“开车！”
秘书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嘶吼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开车啊！！”
他涨红了的脸，和嘶哑的声音，就像是受了重伤濒临死亡的野兽。
这是秘书第一次看到宁若青这样失态。
他小步跑者到了车旁，用车钥匙解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