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亮眼。
几位校长没再说什么。
他们身后，尚九中学的潘老师几乎要被赵月云气笑了。
这个女人……真是还不如蒋丽华呢，蒋丽华顶多为人严肃刻板了一点，不同合群。
但蒋丽华起码说话不会这么不靠谱，也不会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她无力地挥了挥手，“行行行，你们就坐这儿，我叫我的学生们都坐到后面去。”
一个位置而已，奥赛又不是抢椅子游戏，他们愿意抢就让他们去抢好了。
到时候看看德昌到底有多少人能获奖的。
潘老师组织着已经坐下来的几个尚九中学的学生们把位置空了出来。
……
江景辰到的时候所有德昌中学的学生们基本都已经落座了。
他快步走过去，随意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比他更晚的是程岩柏和两个女生。
他们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第一时间去找顾未眠的身影，去发现了德昌所有学生们的同意着装，唯独少了他们几个的。
还有一个，是昨天考完就回去今天一大早姗姗来迟的敖启钧。
不过敖启钧本来就跟他们不同。
他一来，就被顾思妤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