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
他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药汁，两条形状完美的眉毛轻轻蹙起，“确实挺苦的。”
顾未眠一怔，“那你第一口没尝出来啊？”
她第一次发现霍砚这么逗，嘴巴里的苦味都淡了，此刻顾未眠只想笑。
霍砚黑眸深邃而静，对视了片刻，那一双黝黑的瞳孔就被男人垂下来的眼睫遮住了，“尝出来了，就是想看看第二口会有难受。”
他说着拿着保温杯推着轮椅走到了窗台的花盆前，直接把药倒了进去。
顾未眠眸底是惊愕，想看看第二口会有多难受？
她的眉头细细地蹙起来，霍砚这是再帮她试药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让顾未眠整个人都有些发傻，呆呆怔在原地。
几秒的时候，顾未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霍砚把药都倒了。
她连忙站起来，“你怎么把药倒了。”
“太苦了。”对霍砚来说，这点味道并不算什么，但是顾未眠受不了。
他知道顾未眠的那条舌头有多娇贵，平日里看不出来，好吃的难吃的她好像都会吃，也不过是顾未眠本身的教养让她不去挑剔食物。
但是不好吃的东西，她每一次都只是礼貌的尝几口而已，像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