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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顾未眠研发PQ药剂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未免也太可怕了。
顾未眠嘴角微微一勾，不置可否的反问：“你觉得我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吗？”
江景辰唇瓣抿了一下，神色莫名的紧张：“我……我不知道。”
顾未眠笑起来。
认识江景辰这么久，即便是前一段时间，男人最颓丧的时候他都没有朝她示软过一次。
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江景辰这么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笑起来：“怎么可能？当时就是想要给沁沁做个药，你以为我是神仙呢？”
江景辰看了顾未眠一眼，没有说话。
看他脸上的小表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的。
顾未眠见状，心里面已经笑死了。
江景辰看出顾未眠眸中满满的笑意，吸了一口气，撇过了脸，僵硬的扯开了话题：“说起来，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顾未眠不缺钱吧？
还是说，她只是为了玩一把顾思妤。
换他的话，他确实很可能这么做，不过……他的段数和顾未眠比起来，相差的就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