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丝凝重，被顾未眠敏锐的捕捉到了。
顾未眠的心底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想，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双手紧握在她的膝盖上：“发生什么了？”
霍砚有些无奈的看着顾未眠：“你说的所有人都有，唯独没有祝明非。”
顾未眠一怔，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不在燕京？”
霍砚视线沉沉，直直的看入顾未眠的眼底：“没有祝明非这个人……祝家的两位老人，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你说之前提供的资料上说的这位祝明非教授的姐姐，她也不是学术界的人，当年是一个空姐，如今……也已经过世了。”
他说话的时候，往往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感，永远的客观不带丝毫的个人情绪。
听在顾未眠的耳朵里却越发的难受了。
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
她的双腿一阵无力。
不可能的……如果没有过祝明非，她上一世所有关于学术的经历是怎么来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神经治愈药物的原理的？
“我的药就是证据，老师一定在！只是现在我们找不到他而已！”顾未眠硬邦邦的扔下这一句话，不去看霍砚的反应，快步走去电梯。
一向冷静的她，难得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