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跟到了门口,扶着他换鞋:“你去哪里啊?”
“12月6-8号,有个神经网络应用的学术论坛,我出借了克莱因庄园做场地。因为涉密的,所以得有两三天回不来。”
顾培风有点小失落。
又有好几天见不到云云,对他来说,那可相当于分开好几年。
临走前,苏齐云浅浅抱了他一下:“在家里乖一点。”
苏齐云走的第一天,他猛地不知道该怎么过了,连晚上睡觉都翻来覆去,熬到两三点才睡着。
第二天,正巧碰上顾琬琰过生日。
自从他把用过顾家的钱全部连本带复利还给顾家之后,就彻底断绝关系搬出来了。连户口本,现在都是他和苏齐云在一起。
他还挺骄傲地成了小户主,登记成了苏齐云的“意向监护人”。
这是目前环境下,唯一能做的解法了。
国外结婚,苏齐云觉得没有意义。大摆酒席,更不是他的风格。
俩人约在苏齐云生日的时候,一起去看极光,就当极光证婚了——反正月全食、月华他们都见过,顾培风深觉自己还有点招这些天文异象。
这回看极光,肯定也是妥妥的。
结果他俩在冰岛呆了好几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