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但恰巧是这一点点,让我和他走上的道路,迥然不同。
对此,我需要感谢两个特别的人。”
“一个,是我的父亲。
他是一名人民警察,这和军人、医生、律师一样,是天然带有崇高理想性的职业。
这个职业,这也让他有些理想主义。
我的父亲,他认为,一个人刚正而努力地活着,纵使微小,也是一件平凡而体面的事。
我和他一样,也和万千华夏青年一样,只比齐光,多了这么一点点的理想。
这一点点,在我求学的过程中,支持我;在我创业的过程中,磨砺我;在我一天天的生活中,撑起了我的脊梁。
我非常,非常感谢我的父亲。”
苏齐云深深鞠了一躬。
“第二个人,我想感谢我的爱人,顾培风。”
顾培风正举着手机,往会场去,听到这句,忽然停下了脚步。
“之前关于我的传闻,是真的。我的确是边缘人群——边缘性人格障碍的患者。或者说,曾经是。
他发现我的特殊之处后,没有放弃我、抛弃我,而是日复一日地陪伴在我身边,开导我的情绪。
当我被全世界误解的时候,其实更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