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整容的孙孙呢?”。
“啧”梁榕易招牌语气词再度响起,他改成慢走到餐桌边上。阙云柯顺手给他拉了张椅子,还递上了筷子。
“你这哪里请来的小保姆?”外婆调侃的声音有些意外道:“你舍得这钱?”
“美帝欧西没教会你尊重人哦,这是我朋友,你的小保姆最近要死孩子,还在看守所前面哭呢。”梁榕易说话向来狠毒,偏偏外婆也无所谓,反而笑着问他:“真跟你没关系?”。
“那也不全没关系”梁榕易夹了根土豆丝边吃边说道:“我出了三分力,也就三分。”
梁榕易说着甚至还腾出手指对外婆比了个三,外婆给他整乐了,使劲憋住笑之后又假装正经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也是你爸,你说话就不能留点德。”
“晚了”梁榕易说着又去夹菜,筷子冷不防撞在阙云柯的碗上。他也不甚注意,若无其事的收回来顺着桌延绕了一圈又去夹排骨。
“什么晚了?”外婆没注意给他绕进去,本能的问他。
“我第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你已经默认了,说吧,这次什么时候走?”梁榕易挑出排骨上的一点点碎骨,语气平平。
“不走了,我和你外公准备回来让你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