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伤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并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目前还昏迷不醒。”
小净尘抿着小嘴一声不吭的听着,小山偷偷瞄了她一眼,才继续道,“方丈师傅说大哥这次的伤看着严重,其实还没有上次回山门求救时那么危险,所以,大小姐你别太担心了。”
“……嗯。”小净尘淡淡的应了一声,“师傅呢?”
“方丈师傅受的是内伤,医院也没办法,不过听明然和明澄意思应该没有大碍,说是方丈师傅功力深厚,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小山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小声道,“苏放的情况不太好,他内伤太重,已经……”
小净尘脚下一顿,悲愤含泪继续往前走——她终归还是杀了人的!
酒戒、肉戒、杀戒,她破了个全,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再回山上去继续当和尚了。
小净尘轻轻走进病房,白希景戴着氧气罩安静的躺在床上,银白的发丝软软的洒在枕头上,双眼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宁静得像一幅画,小净尘坐在床沿,小心的握起白希景扎着针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掌心的热度熨帖着她的皮肤,暖暖的温馨。
小嘴抿成一条直线,小净尘静静的望着白希景——当不成和尚也无所谓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