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敢直视女儿目光，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不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小净尘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大眼睛，他脑海里就会出现小净尘躺病床上奄奄一息样子，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她没有熬过这第一次病发，后果会是什么样。
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白先生，你又知不知道其他实验体死因是什么？”
—“脑、死、亡，他们全部死于脑死亡。”
戥十话又回荡耳边，白希景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净尘与同龄人相比会显得有点呆，为什么她会有那么严重学习障碍，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似乎都没什么长进，不是她笨不是她傻，而是Mh371一直持续消耗着她脑力，使得她大脑思维完全没有随着年龄一起发育成长。
可笑他还以为她只是习惯了山上与世隔绝日子，所以才无法接受尘世间繁华与复杂。
如今恐怕她脑力已经消耗到了一个临界点，M1371残留药性开始影响她正常生命活动了。
第一病发就疼得差点要了她命，下一次······，头疼不比身体其他疼痛，那是不可琢磨，甚至任何医疗仪器都无法检查出来……，白希景将脸深深埋入手掌当中，无声无息。
第一次，他第一次被逼入这种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