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声音里竟然有着莫名怀念，“菩提寺啊……，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杨旭人？？”
“奶奶？”杨靖惊呼一声，几个跨步上前，扶着杨奶奶急道。“你不是说二十年前小叔就已经死了么？”
杨奶奶不耐烦挥挥手，没有理会杨靖，只是期待又忐忑不安望着小净尘。小净尘歪着脑袋想了想，认真摇头，“不认识。”
杨奶奶浑浊眼眸立刻暗淡下来，喃喃道，“不认识啊，不认识好，不认识他就真死了，死了。”
“奶奶！”杨靖紧紧扶着摇摇欲坠杨奶奶，杨奶奶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十岁，整个身体都佝偻了很多，杨靖担忧又心疼望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净尘愣愣望着因为难过而精神恍惚萎靡杨奶奶，脑海里不由得显现出自己下山时师傅样子，师傅年纪绝逼比杨奶奶要大得多，她下山时候，师傅也是这么难过，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她就是感觉得到，于是，小净尘突然福至心灵说了一句，“山上人都有法号，我不知道他们俗世名字。”
杨奶奶一怔，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她抓着小净尘手紧紧紧紧，急道，“他……他个头跟镜子差不多高，浓眉大眼，嘴巴很薄，很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