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薄,有种你冲我来,没种你就不是男人。”
薄哥凉飕飕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望着另一个已经脸sè发白毫无血sè杨靖同伴,“你跟杨靖也算是兄弟,他把货放哪里你肯定知道,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了你,而且绝对这一亩三分地好好罩着你,如果你不识好歹……呵~,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杨靖这个同伴xìng格貌似比较安静,他被人强行拖到茶几边,一只手被硬生生按茶几上,薄哥一个手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消防斧头,瞄准他手腕,试探xìng起起又落落,似乎寻找合适角度。
“帘子……”白茶剧烈挣扎起来,双眼通红冒着血光恨不得将薄哥生吞活剥了去。
薄哥居高临下望着帘子,“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帘子吓得浑身颤抖,脸sè煞白如鬼,眼泪鼻涕不要钱往外淌,怎么看都是个贪生怕死家伙,可是,望着那高高举起斧头,他却哆嗦着声音道,“我、不、知、道!!”
杨靖偷东西时候,是白茶和帘子两人望风,他肿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是他也明白,如果他招了,也许薄哥真会放了他,但白茶和杨靖却必死无疑,所以,他不能说。
薄哥大概没想到这看着就怂家